我逃避了那星期六要与Youth分享神的话语~可是我知道,我还没要那个资深可以与人分享我那么多年以来我信主以后对宗教的看法~再看吧~
可是我躲不了要照顾‘梁嘉忆’的使命~现在一人一个的手提电脑,不用争也不用抢,你玩你的;我用我的,河水不犯井水~
又是一个星期天,但是又不一样的感觉~今天不用去教会,但不用想趁机要多睡一下,二姐在十一点会与她男朋友注册结婚...我的心情很沉,午饭过后会去探访Himyee。
我~哭了~看到那平时回和一班朋友嘻嘻哈哈玩乐的Himyee躺在ICU的病床上,动也不动的样子,坦白说; 我认不到她~ 太残忍了~一个原本是个运动健将的朋友就那样躺着,昏迷了那么多天。思玲说她有好转了,我和爸爸靠在床边为她祈祷,希望有神迹奇事出现。
第一次,我看到爸爸哭了~爸爸在向上帝乞求,爸说‘想到如躺着的是你,一个当爸爸的心会怎么样。’ 护士告诉我,如果没有好转,他们会要让他爸爸拔掉氧气助气管。听着,大伙儿也哭了。也许有人会觉得如果爸爸那么做会很残忍;毕竟是一条人命。
但是如果依我的个人想法,爸爸的心才是比我们任何人来得更淌血,毕竟是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的人,而且一向来都很乐观的人要离开将会如何是好?
我们无法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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